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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22/12/27
文字紀錄:陳巧穎、黃薇安
主持人:
國立臺北藝術大學 藝術行政與管理研究所 副教授兼所長 曾介宏
與談人:
臺北表演藝術中心 王孟超 執行長
國立臺灣師範大學 藝術學院美術系/師大美術館籌備處/社團法人臺灣視覺藝術協會 蘇瑤華 副教授/執行長/ 理事長
雲門文化藝術基金會 洪凱西執行總監
萬座曉劇場 李孟融營運總監
【面對藝文生態、消費者習慣改變,如何重新定位場館意義、迎向未來挑戰】
主持人:
今年表演藝術、視覺藝術、文化資產等各藝文領域中,不約而同在場域方面,都有具代表性的事件發生,無論是新興成立的場館開幕,或是空間營運的階段性突破,都在顯示藝文場域對藝文參與者的重要性。藝文場域如同藝文工作者與觀眾之間的文化中介空間,它具有公共性,為人與人、與作品、更甚與社會之間,帶來更多對話機會。而場域的經營者,在營運上是否懷有特殊使命和初心?在理念面對實務經營時,又遭逢何種挑戰?尤其近年,在面對藝文生態、消費者習慣改變之下,如何重新定位場館意義、迎向未來挑戰,更是發人省思的課題。這次就有請四位不同場館領域的經營者,先為我們分享經驗與實務。
王孟超 執行長:
此次為大家分享臺北表演藝術中心(以下稱北藝中心),其以實驗性手法設計劇院的內部佈局,從而自然地創造出一個地標。從開幕到營運的過程與經驗大家應該都知道相當艱辛,這棟建築從完工到開幕耗時2年,從一開始選點,建築師雷姆・庫哈斯、大衛・希艾萊特的大膽設計,再到整個標示icon的設計,自各種面向突破不同族群性別印象,並定位為一個非正式、並擁抱全民,不斷的創造人民空間互動更多可能性的地方。
北藝中心的經營,不得不說管理的規劃配置,由大劇院、球劇場、藍盒子三個劇場組成,每個劇場皆獨立自主地運作,結合成一個高效率的使用量體。特別的是北藝中心內設置參觀回路,讓民眾一窺劇場背後,也希望留給民眾更多空間創造性。雖然這座建築驗收之路漫長,我們也想過各種備案,包含軟硬體的優化,而這些過程也都不斷回應全民的期待並進行溝通。我們自知北藝中心與兩廳院,是截然不同的觀賞氛圍,期待場館是變成可以喘息放鬆的地方,使其充滿創造力和生命力的生活空間。
蘇瑤華副教授:
首先藝文場域的使命與經營,我認為應先談人如何去經營與努力,全世界將進入美術館爆炸或者通膨的時代,然每個人心中是否都有一座美術館?這是問號也是驚嘆號。我們看到各縣市興建中美術館及場館走向「綠美圖」趨勢,能否從這些現象看到未來情況,以及能為此做什麼。在大家努力蓋場館的同時,不能忽略掉人的問題,這也是我們思考藝文場館使命的方向。
再談誰支持藝術?除了政府、創作者,我們也要去思考民間角色,如同現今推行的CSR等企業文化責任,應該更有力的號召或倡議,而不僅止於響應而已。最後再談近幾年經歷疫情,似乎可謂逃難式的、或被迫的進入到網路空間。起初我們期望將網路平台變得豐富多樣,我們被教會了如何虛實整合,使用不同溝通媒介,但這也使得過去藝術產業發生結構性的變化。進到後疫情時代,藝文場館經營變得更複雜,尤其還得正視藝術與氣候、政治的問題,藝文領域雖不能用科學方法解決問題,但通常都是重要的倡議者,當環境狀況變得更困難、能源的運用被埋在美好圖像的背後,我們的藝術史觀也在不斷被打破與重新塑造。如大家是否知道佳士得拍賣一款NFT的每次使用電量,是歐盟國家一般住戶4天的用電量,是故面對永續、環境議題,應根據科學檢視,並非口號,更須謹慎面對藝文產業的各種影響面向。
洪凱西執行總監:
首先談藝文場館的社會角色,他可能涵蓋了學院、議事廳、公共空間、廟宇信念啟發安慰、也是一座充滿歸屬感的空間,更別忘了他是一個建物場館。然而經營場館的使命或者經營劇場,或許可期待它成為一個連接器,使藝文場域的使用成為「Place making」,始之具備練習、實驗基地、地方深耕的功能。2015年啟用的雲門劇場,至今已迄7年,疫情爆發後我們也開始思考並發現,觀眾覺得劇場很遙遠,圈內夥伴常戲稱雲門劇場是遠的要命的王國,很多觀眾前來的意願不高,我們常為此苦惱,但若我們培養大淡水地區的新市場,就不用急著抓住大台北地區的市場。相對而言團隊作品有新的市場演出,這非易事且要時間,所以雲門希望讓更多在地居民會找朋友一起來,花一天時間在戶外遊逛,因此作品會在各種地方演出,無論室內室外。運用微劇場或發想更多元的作品,建立多樣的消費人口,同時針對自製節目,除了在劇場演出,也連結各地方,讓更多人看到作品。透過嘗試非典型的演出,用不同方法,思考如何讓大家覺得劇場是好玩的,推展更多可能,並打破場館經營的框架限制。
李孟融營運總監:
這次跟大家談的萬座曉劇場是個小場館,但也是希望小小的劇場實驗,改變既有想像。曉劇場成立於2006年,現駐地萬華糖廍文化園區營運,場館關鍵人物鍾伯淵,起因於每個劇團都會想要一個劇場的初心,使我們思考場館與團隊的脈絡可以整合,並回到台灣為何還需要場館問題,從而有了第一個結論,即是我們應該想像社區可以有個空間有更多互動,爰提出萬座的三大主軸面向:創新共融與永續。萬座是獨立自主經營,向北市府租賃,進行修復與建構場館設備,1/3提供中小型劇團作品租用,也期待建立劇場與劇團共生營運的機制。小場館究竟能帶來何種優勢和定位?我們覺得因為小,所以能連結大能量,讓場館更平權、更多元、更挑戰。此外劇團也進一步創造國際交流,從藝術駐村、艋舺國際舞蹈節等合作,不僅建構場館與在地的關係,也因場館的彈性、靈活和快速合作的特性,不間斷的匯聚新銳潛力演出團隊、展開全球徵件,國際策展人合作的機會。我想就因場館有不同的角色和面貌存在,才創造更豐富的表演藝術生態。
【打開藝場,經營場館的使命與理想性】
主持人提問:
有別於其他商業空間,經營者有各種不同的姿態,對於場域這件事,第一個想到的是從使命出發,在這個前提下,讓我非常好奇,各位分享者不約而同的有一種崇高的理想,然相較於商業場館,其事際上是一群人進去建築、打開門,想著如何吸引,但你們卻從最崇高的部分切入,讓自己前進。試問何種因素影響你們有這樣的使命,讓無論在表演藝術或視覺藝術領域的場館經營上,都從如此苛刻艱鉅的使命感與崇高的理想中,去推動文化藝術。
洪凱西執行總監:
其實做文化藝術的人都是有創造力、愛玩的人,我們想玩、愛玩,也渴望有個場域能夠玩。但玩也不能都是自己的喜好,是要讓民眾也覺得有趣。我相信會踏入這個產業,是有某種契機覺得這件事是有意義的,因此我們也會希望,有機會可以讓更多人,可以讓某個人生、某個人的時刻,能產生散播性的漣漪作用,無論是成為參加者、創作者或藝術行政工作者。這件事長遠而言,對整體的文化藝術的發展,是更有持續性的。
李孟融營運總監:
對我來說,也是像洪總監說的一樣是愛玩,因為這個起心動念,我們開始思考,劇團可以做的事有限,因此如果有了場館,我們不只可以照顧自己,也多了很多想像,產生新的火花可能性。所以從有了場館的角度,可以讓視野更打開,與想像不到的人一起玩。
主持人提問:
今天我們花了很大的力氣去邀請各個場館的代表性人物齊聚,期待能聽到與談人真正的心裡話,如何值得我們用一生玩這件事情。
蘇瑤華副教授:
我想藝術家具有倡議的本能,就算是視覺藝術家也許玩的方式不太依樣,說到會從事這個行業的人,多少會希望這個世界不太一樣,白話而言就是要稍微反骨,覺得要親身投入嘗試翻轉與改變。以一個藝術工作者而言,另外一種影響因素可能是政策,大家想想,所有的閒置空間再利用、藝術村或文創園區,不也都是因為政策影響台灣藝術工作者的創作機會。我覺得玩的另外一種情況是,在資源有限狀態下,只要能夠開始就可能是契機,怎麼樣翻轉,變成何種情況,都是投入並執行的時候才知道會發生什麼,這也是藝術工作為什麼要不斷思考並調整狀態的原因。
王孟超 執行長:
從事這一行,必然要忍受貧窮和不安全,這是事實,否則就不需要從事這個行業。曾有大企業願意資助我,但我拒絕,因太過安逸是創作不出好作品的。我們經營場館的面向不是娛樂業,娛樂業有業界的價碼和收費,所以在場館經營面,我們常處在一個極端的、收支不平橫的情況下,但到現在社會甚至是政府,仍然期待可以自己經營。當質詢時民意代表詢問我幾年後達到收支平衡,我回答二十五年達到收支各50%,而且三十年、四十年甚至是五十年都是如此。我覺得大家在這個領域上奮鬥許久,政府也努力蓋這麼多場館,大家的觀念應該也要跟得上專業。雖然與政府對話上相當困難,但也因為表演藝術的好玩,使得我們這群人可以支撐這麼久,繼續奮鬥下去。
【提問與反饋,探討場館與社會的關係】
主持人提問:
就因為藝術對社會貢獻與促成,另人預期也不可預期的改變,因此讓藝術更加精采。大家共同講到藝術反映社會,同時也對社會提問,這個提問在王孟超老師一開始就提到,場館是從文化生態開始。我們對社會提問同時,社會也在對你的期待給予回應,若非大家有期待有想像,很可能進入場館後就無感的離開了,另外正如蘇瑤華教授也說了,發行NFT所消耗的大量能源,是我們無法想像的。因此我們不斷的對社會提出轉型、改變、前進、提出各種倡議、提出實際行動,但社會也會適度的去回應對場館經營者、對作品提出期待。我相當好奇的是,當我們面對這些議題時,各位是偏重藝術的提問與倡議,讓懵懂的社會有更多的支持或順服,或是會更重視社會的回應,並順應這些回應而調整改變,譬如劇場的座位設計,是要教導民眾站起來讓位,還是直接設計成有寬敞的走道?想聽聽各位與談人的見解。
王孟超 執行長:
這一個部分也是兩難,好比北藝中心的建築設計師有他的堅持信念,我們面對劇場想像,是與西方文化不一樣的。東西文化不同,譬如我們引進新椅子使空間上是更舒服,但經費有限,而且公部門的物品是有使用年限的,面對這個問題是否能突破,取決於執政者決心。如同談永續議題,我們也想過屋頂能否裝太陽能,但仔細思考,永續的宣示意義似大於實質,我們如何突破,需要大家一起去檢討、承擔結果。方才提到劇場的座椅,其實是一種習慣,北藝中心常被國家劇院做比較,但場館的設計是有時代性,使用習慣和法規各不同,如拿這些常用的尺規去比較,其空間感是無法同一而語的,我建議有些法規不見的一體適用,像是場館裡的哺集乳室,其名詞是不友善的,北藝中心起初想讓這個空間提供各種親子育嬰的需求,但最後法規不允許也有很多限制而作罷,因此這是很難達到平等的。
蘇瑤華副教授:
從理論上,藝術家其實是負責提問,做政治的人負責遊說,而藝術行政就是又要負責遊說也要倡議,故這件事情我不確定要如何讓藝術家不要亂發問,或者知道這個世界的險峻和複雜性,因藝術家不太習慣用大眾可以對接的方式去思考。而我自己也在此領域深耕許久,也許無法跳脫出來,但或因如此,我們才能得到很多開創性的思考。沒有人規定椅子一定要好整以暇地靠著背來座,精彩的表演是讓人一直想要往前傾的,一直以來,做視覺藝術的人的提問,從來沒有想到要讓大家好過,就因為如此,我們得不斷面對跌宕和反對,也許因此讓我們似乎不太親近於社會,然或許有時候提問與解決問題,不見得必要存在同一個位置上,很多問題他被不斷的提問,不見得在追求什麼,或許提問只是對現狀不解、不滿、也或許提問本身即是解答。
洪凱西執行總監:
我想回應蘇老師所提及的事情,我贊同遊說這件事,很多時候是一個對話契機,對藝術管理者而言遊說是溫柔的對抗,確實在當下是不理解,因而提出很多意見。上週我們與一位身障的觀眾談論到國家戲劇院對身障者的不友善,雖經過多年努力但僅多了少數身障席。但我同他說,劇院開立的時間點約八零年代,在人權與權益上還未發展的情況,意識還沒那麼清楚的時候,是不可避免的,隨著社會的前進,各團隊意識到要倡議的時候,對話才會慢慢產生,所以我們社會才會一直進步,然而現在要一下子改變戲劇院設備,要花費更多的經費、時間的,且法規不斷改變,硬體更動有時候是無法一次到位,透過這樣溫柔的對話後,不僅讓這位觀眾釋懷與了解,也讓我覺得這就是一個對話契機。
李孟融營運總監:
萬座比較沒有監督的壓力,但有趣的是我們同樣也要跟民眾對話,比如椅子很爛、廁所很遠、捷運不方便等等。但這是建築本身的特性,當初並非為了成為劇場而建,這時溝通很重要,需要很多介面,就像附近的居民不理解幼稚園的畢業典禮不能借用我們的場地舉辦,因此我們要與之溝通什麼團隊適合借用。或者剛才所講的身障席,我們很早就知道無法透過硬體方式去改變古蹟的限制,因此前期透過論壇,與不同的族群溝通討論,用軟體影響硬體,溫柔的幫助民眾到達想要的位置,很多遊說和溝通的過程其實是必要的。
王孟超 執行長:
我覺得藉由十大藝文新聞,好不容易報紙傳媒可以報導並宣傳的,但現在大眾多觀看黑特或靠北的新聞,是沒有辦法溝通的,常有的是謾罵和無從解釋,網路有沒有建構一個更健康的平台可以促成對話,然而偏偏很多監督機制靠這些來質疑,這是無窮無盡的災難,台灣在網路上面能否透過何種機制,大家創立一個平台可以公對話討論。
【疫情後,場館經營風險管理與積極面】】
主持人提問:
順著王孟超執行長的話題,比較有趣的是疫情期間,大家出不了門,在網路上黑特與執行更盛。最後想問各位,作為一個場館經營者,有沒有要提供給其他夥伴或同盟者,疫情後必要注意的場館經營風險,或者有沒有比較正面的看待這是個機會,並提醒夥伴注意的。
王孟超 執行長:
我們沒料到疫情延長那麼久,觀眾買票習慣改變,還未回到疫情前的三成,這是行銷上的困難,現在觀眾到最後一刻才買票,因不確定是否會演出。這個情況會一直持續下去,這也是我們推出節目上很大的困難,包含國外引進節目,前陣子有國外節目到最後一刻才確定可以前來,但時間太短,我們因而來不及行銷,加上節目是新興的馬戲表演,是相當好的節目,還好雖行銷時間短,但票房表現不差。我要說的是,很多是無法預估的狀況,也出乎意料之外,我們期待下半年可以回復,但很多東西是回不來的,不太能期望仿效過去大型天團一次演出的操作模式,而是轉而向規模短小精幹的節目去洽談,而且是到更多地點演出,這是需要合縱連橫的,並與各縣市的共邀、共同製作等,更有策略的互相幫忙串聯,才可能讓台灣表演藝術更有機會。
蘇瑤華副教授:
就因進入戰國時代,意即我剛剛提即地從北到南都在蓋美術館,所以在內容的部分,如何希望觀眾進來,或者承著文化觀光的浪潮吸引人潮,我覺得可以期待2024年底,不知道會不會再回到過去,但可以樂觀的看待,並奉勸我們的同盟者,觀眾並不是在遙遠的地方,觀眾就在你家隔壁。雖不期待像羅浮宮或故宮,一年一千萬參觀人次,但若一天能夠一百人次入館,或許就有不錯成績,所以重新建構目標客群,想清楚要與這些人產生什麼關係,要多少人次可謂共好,並反推回來,盡可能找到平衡點,重新盤點建構整體計畫,包含成本開銷納入規劃等等,會是比較務實的經營場館的態度。
洪凱西執行總監:
我想說兩件事,一是回應王孟超執行長提到的:每一個劇場都夢想自己有一個的場館。但我想告訴大家不要有這個夢,意思大家要清晰經營場館的現實狀況,因為蓋了是一回事、營運又是另一回事,場館五年後就要開始要維修,這是不可避免的,且藝術行政工作者都是假日工作,而上班日也要準備周末的演出規劃,投入的時間、人力成本,無法以現行勞基法規規範,因此奉勸大家要想清楚。第二件我想談的是場域,這不只是實體的第一現場概念,而是要思考第二、第三的現場在哪裡,因為硬體劇場是都會下的產物,我們的觀眾不應該只有都市人,應設想出了都市,多遠的距離是我們的觀眾、未來的觀眾在哪、可培養觀眾在哪?所以我們不侷限在場館本身,這是我們的課題,也沒有解答,且是每天撞得頭破血流不斷思考未來怎麼做的,須時刻提醒自己的。如果希望把市場做大,讓不同地方的小朋友,未來進臺北會希望進劇場看演出,則現在就該思考如何培養這些人,與他們對話。
李孟融營運總監:
對我們而言,小場館會從就近的場域去思考,身邊的社區和在地觀眾的距離能不能回到過去,我想很難。但也許能否建構新的模式,像是離開場館去演出所產生新效益模式,當大家覺得Netflix比劇場好看的時候,好像先拉到街上與民眾多一點溝通的可能,或許比暴力的拉觀眾近劇場的方式來的更有創造力。另外,過去我們團隊從補助生態中去創作和經營,但當今天沒有觀眾的時候,我們把生產線拉得更長,包含共製、多場館合作,這兩年也在思考表演藝術的產業鏈的模樣為何,也許變成是小型作品、長時間巡演、一人多用等,會不會可能是未來可能式,我們都會持續觀察。創作脈絡或場館脈絡,是密不可分的,這些都是影響到未來觀眾和創作者的發展,應持續留意這件事,因為未來是不斷變化的。
主持人:
謝謝四位講者今天慷慨且誠懇的分享,透露經營場館的實務與經營理念,我想大家對於經營場館的使命與責任,應該有更多面貌的角度去切入和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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